春秋時代，有一個著名的相馬家，名叫九方皋。某次，秦穆公請他去求千里馬，他果然找到了一匹。穆公問那匹馬的雌雄、形狀和毛色，回報是 牝而黃( 雌性、黃毛)。
叫人牽來一看，卻是「 牡而驪」(雄性、黑毛)。 穆公當時很不高興，可是一試之下，那馬飛騰奔馳，疾似流星，果然是一匹千里馬。
當時，另一個相馬專家伯樂，對九方皐素來甚為欽佩，知道了這件事，喟然嘆道：「九方皋相馬，只取其內在精神和真實本領，對於外表的特徵和毛色，都不在乎的。他是求駿馬於『牝母驪黃』之外。
這故事見於列子一書，後來人們便將伯樂的「牝牡驪黃」這句成語，用來比喻選擇人才只重外表 而不重實際。這句成語所涉及的範圍是很廣泛，不但是對於人，就是對於事與物，也是如此！一件事情的表面，和它的實際內容往往是不符合的；一樣東西的外表和內裡，更常是不同的；換句話說，外在和內容是截然兩件事。因此，凡事只顧外表的形色，而不注重內在實質的，便可以說那是「牝牡驪黃」